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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“我都不想。”
“白队，我跟你直说吧，”司俊风开门见山，“我想知道祁雪纯申辩会的结果。”
莫小沫一愣：“哦，只是这样吗……”
祁雪纯终于从房间里走出来，眼圈发黑，脸色发白。
祁雪纯深呼吸好几下，迫使自己平静下来。
“那你好好玩。”祁雪纯安慰她。
祁妈已然离去，还给她带上了门。
“她工作一直很忙。”司俊风淡声回答。
司俊风这样骗一个富有同情心的教授，良心真的不会痛吗？
“祁小姐，”宋总的神色间带着讨好，“聚会上的事实在抱歉，是那些人不懂事，也是我组织不力，都怪我。”
刹那间，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。
司俊风挑眉：“第一次听说对着老婆遐想也是错。”
“他们？”祁雪纯却注意到细节，“他们是哪些人？”
“自己慢慢悟吧。”